bsp;余下最厚的那一沓,山大爷目光扫视坝子,疑惑道:“萌侯那丫头呢?”
李三江抬脚对着山大爷屁股就是一踹,笑骂道:“太阳今儿真打西边出来了,轮到你来给伢儿们发钱了,瞧你那日子过得,谁敢要你的钱,今儿个要了明儿个你又输光了,再让伢儿们瞧着你没饭吃么?
你这倒是打得好算盘,搁这里给伢儿们放贷生息呢?”
“李三江,放你娘的狗屁!”
李追远:“山大爷,等润生哥回来,你要是钱还没输光,就给润生哥吧,让润生哥请我们做东,我们也能更心安理得些。”
山大爷脸上一阵羞红,对李追远道:“小远侯,你咋跟你太爷一个样,也打趣起你大爷我了?”
“呸,你还委屈上了。走吧,我昨晚就让婷侯今早做了几个菜,咱们先喝起,喝完睡一觉,正好晚上和润生通电话!”
李三江拉着山大爷进了屋,刘姨手脚很利索地把酒菜端上来。
“来,山炮,走一个!”
“走着!”
两个老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李三江给山大爷倒酒时,山大爷从袖口里取出几根香,用火柴点燃,插在板凳缝里。
虽说,润生自幼跟着山大爷没少过断顿的日子,但每次山大爷有酒有肉可以打牙祭时,身边绝不会少了润生。
久而久之的,也就习惯了,这不闻着香火味儿,这酒喝得就没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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