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也没休息,不停地来回走动,把幡子转着圈,这可是个体力活,又得将幡子转起来又不能让它倒。
反倒是自家太爷,坐在棚子下面喝着茶,李追远觉得自己才疏学浅,瞧不出自家太爷到底持的是哪个方位。
但……应该是极重要的。
午饭,他们早就吃过了,下午场时,白事班子的演员们集体换了和尚服,扮起了和尚开始敲木鱼念经。
有几个谢了顶的,看起来还挺逼真。
润生从后厨那里端着碗筷过来,他饿了,人家是喝下午茶,他只要条件允许,那就是吃下午饭。
他还很贴心地请李追远一起吃,李追远也没客气,接过一个空碗扒拉一些饭菜就吃了起来。
至于秦叔,李追远和润生喊过他了,但他不吃。
自打到这里起,秦叔就一直站在棚子边缘处,基本没挪动过。
润生在饭菜里插上香,等待香烧好的空档,他对李追远道:“我告诉我爷你在看那些书了,我爷说你比我有脑子多了,叫我以后多跟你说说话。”
和李三江那种我曾孙必须要回京里上大学的信念不同,山大爷一早就瞧出李追远是个捞尸好苗子。
“好啊,你以后可以经常来找我玩。”
在李追远看来,润生是自己理论联系实际的绝好纽带。
“是嘛,那真好,呵呵,你是不知道,我爷身子不好,经常要吃药,家里本就紧巴巴的,而我还是个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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