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资助报了去西藏的旅行团,谁知乘坐的大巴刚经过二郎山隧道就翻了车。等再次醒来时,她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中,耳膜也充斥着女人尖锐的叫声:“吓死娘了!你这孩子,又没短你吃的,往嘴里塞耗子药作甚……”惊疑间,忍不住要大声询问,却一张口就是糯糯童音,还有一双属于婴儿的小手在眼前晃动,而这双小手竟是她的!目光怔怔转动,一眼对上女人的胸口,是……大襟右衽交领!一看之下,脑中立即浮现出《大汉天子》里的片段。这部电视剧,是她初中时最喜欢的电视剧,也曾一度迷恋剧中的女子服饰。直到高一有了电脑,在网上一查,才知那是汉代妇女常穿的曲裾。但这种与曲裾极其相似,又只能在网上电视里才可以看见的服饰,现在居然穿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是一个抱着她的女人身上!?顿时,一种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难道这里是汉朝……!?想到种种可能,想到1世纪的父母亲人,想到太多太多……一时间再也无法忍耐,又或是婴孩本能的直观表现,她居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然而婴孩的精力很是有限,不过小哭了一阵便已精疲力竭的睡去。一如此时,她本想多保持一会清醒也难以做到,一双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让她无法自已的缓缓垂下,然后渐渐的模糊了意识…xxxxxx
次日,院里的公鸡还没“喔喔”打鸣的时候,张曦君就已经醒来,被下身一股湿乎乎的黏糊劲给惊醒。当下不由一愣,她竟然……尿床了!?震惊中,只听一旁的大床上传来一声低呼,张曦君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夏日亮得早,不过五更初的样子,天已经麻麻亮了,灰青色的天光透进来,照亮了大半个屋子。张曦君用着一双婴孩的眼睛,看着慌忙跑下床的女人,心里注满了难以接受的情绪。女人不知张曦君的尴尬,嘴里叨叨的念着睡过头的话,手也不闲着,麻溜地往张曦君身下一摸,顿时懊恼地直嘀咕。张曦君一下臊红了脸,赶紧把眼睛一闭,只作未闻。大概自觉没有比先前更臊脸的事,就由着女人为她擦身换布,又将她交给了一个陌生的老妇人。老妇人方脸窄额,满眼精明,一看就不是善茬。但听她们谈话,知道老妇人是三个月前给女人接生的稳婆,今天是专门为她的命名礼而来,倒也不害怕。可等老妇人为她沐浴更衣,手拿一把铮亮的小刀对她咧嘴笑时,愣是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寒噤,害怕油然而生。老妇人自然不知张曦君所想,还呵呵一笑,然后用巧劲固住张曦君的头,小心翼翼地剃起了胎发。张曦君只觉一阵头皮发麻,人也一动不动的僵在老妇人的胳肢窝下,生怕老妇人一个失手见血。剃胎发的过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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