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籍。”“还有你,潭冶。”高国晶往后一靠,双手抱臂看他,“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再学校动手打人。”“我知道。”潭冶从善如流,“按照学校的要求直接处分吧。”高国晶早就习惯他这态度,也没客气,“警告处分,回头写份检查交给我。”“好。”潭冶很快应声。林飞还在和纪清篱说话,对方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救命恩人。纪清篱温和儒雅,虽然语气比较淡漠,但起码不会动拳头,更不会发出那么可怖的声音。他甚至怀疑自己眼瞎,就算要喜欢,也应该喜欢眼前这样温润如玉的,干嘛要去招惹潭冶。“不是还要忙参展的事。”潭冶走过来,凉声打断这两人。林飞立马松开纪清篱的袖口,讪讪缩回去。出门时,潭冶特意拍了把身边人的衣袖。纪清篱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了?”“脏。”潭冶言简意赅。两人下楼时很安静。直到走出大厅,纪清篱才问潭冶,“怎么刚才没把这件事告诉我?”他和康泽说完话,回到监控室后,才知道潭冶忽然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没必要。”潭冶道。纪清篱不赞同,“怎么就没必要了,那毕竟是我丢的东西。”潭冶没理人这句,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头。见他这样,纪清篱也不好多问。只道,“这件事要谢谢你,还有,康泽也让我跟你道歉,他之前态度不大好,希望你可以原谅他。”潭冶却道:“上次给你带饭的也是他么。”应该是指他感冒那次。纪清篱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这茬,点了点头。潭冶许久没说话,直到路的尽头,空气中才传来一声哼唧。纪清篱:?下意识往旁边去看。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眉毛拧在一起。怎么又不高兴了“那份检讨,我帮你写吧。”纪清篱主动道。后者抬起脑袋,倒也没立刻反驳。纪清篱停了几秒后道:“不过我听陈卓远说,他当时本来就要把东西给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