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橙汁推过去。莫名的动作像是在为了当时的不告而别。纪清篱给他这幅模样整笑了,他觉得现在的潭冶愈加奇怪,之前不要脸的劲都收了,变得小心翼翼。也许是因为童年的事被发现了吧。为了安抚他,纪清篱捻了块蛋糕放嘴里,轻声说,“那时候我们都小,很多东西只能听大人的,我知道你那个时候是没办法。”“可我答应过你,要一直陪你着你到大学。”潭冶眉头拧在一起。分明才俩小豆丁,话说的却是真不少,约好了一块初中高中,甚至还扯到连大学都要一起去。虽然他俩大学的确一块念了,但这些年,要是真跟说好的那样,潭冶时时陪伴在他身边,那些痛苦就不会发生。但有些事情就是没有如果。所以潭冶现在看着,神情比之前更严峻,眉心拧成个内八,庄严肃穆的模样像是想起什么,问他,“那个人还来骚扰过你么?”纪清篱知道他说的是谁,道:“没了。”顿了顿又问,“是你让学校开除的他?”潭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一口气干掉杯里的全部橙汁。事实是他也只是个学生,没那么大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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