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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尽量认真回应着唐千雪。微风徐徐吹过,暖烘烘的阳光晒在身上,温年待了没一会,就犯懒起来,半靠在廊栏处,上下眼皮微微打战。眼前渐渐变得朦胧模糊,温年迷糊地忘记可以跟她直接开口交流,不自觉也打起手语:确实想见见千层雪……唐千雪眼睁睁看着温年在眼前入睡,放下打到一半手语的纤细手指。然后坐直了身,仰头看着如繁星点点的杏花。缓缓闭上眼睛,任由午后的轻柔微风吹过脸颊。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一阵踩碎树叶的轻响,唐千雪睁开眼睛,放心身边躺着睡觉的橘猫,已经一溜烟窜到对面屋檐上了。唐千雪远远看到来人是周齐斯,轻轻起身,伸出白皙手指,轻指了下自己,示意自己先走了。周齐斯稍稍颔首。轻盈身影消失在身后,周齐斯目光瞥向在树下睡着的姑娘。白皙脸颊泛着轻粉,柔顺蓬松的浅色发梢,被阳光染上层浅金色的光晕,身上落着白色泛粉的杏花。周齐斯走近,坐到她身边。酣眠中的姑娘却浑然不觉,侧脸半靠着雕栏,像是梦到了什么,稍稍动了动,却反倒失去依靠点,就要往下栽去。宽大手掌及时托住下巴。温年突然惊醒,视线模糊朦胧间,鼻尖掠过清冽的木质气息。缓缓抬起头,眼前是她之前包扎的绷带纱布。温年几乎是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松松半扶着男人的骨感手腕。抬头问他:“是不是被我撞到了,疼不疼啊?”眼前姑娘全身落在阳光里,仰头看着他,眼睫微卷,弧度漂亮的眼眸,盛着星点微光,才刚睡醒不久,右边脸颊有着模糊红印,平添几分娇憨。看着温温柔柔的,身上的温度却有些偏低,像是温润柔腻的白玉。周齐斯自从年少起,就习惯独处,几乎没有被这样小心怕被磕着碰着的经历。心里涌现股近似是荒谬的异样感。周齐斯微漆黑眼眸,唇角微扯:“要是我说很疼,温老师,难道你还要给我呼一呼么?”温年闻言微怔,眼睛缓慢地轻眨了一下,她刚睡醒,反应还有些迟钝,好一会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面对这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温年口吻有几分无奈:“周先生,你之前还说过,让我不要把你当成小朋友,现在反倒上赶着想当小朋友了。”周齐斯意有所指地开口:“这不是有温老师在么?”温年明显听出来男人这是在揶揄她,突然就不是很想如他的意。垂下微卷眼睫,轻轻吹了吹,刚刚被她撞到的手掌。念起老人们常说的俗语:“呼一呼,病痛散,呼一呼,平安喜乐常相伴。”温年微弯着眼睛,她的嗓音轻柔,像是春日微风,却平白惹人心痒。男人过长浓睫垂下,瞥着故意用轻哄小朋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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