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都已渐渐远去。
楚妗安若有所思,开口问道:“今年祁渊有来过行宫吗?”
惊蛰适时回应道:“来过的!只是行宫这边,只有在天气酷热难耐,来不及前往凤阳城的行宫时,才会到此。”
楚妗安轻轻点头,思绪却飘向了别处。她记得祁渊曾向她提及,自己在东宫通过假死才得以脱身,而今年竟已来过行宫。
如此看来,回去之后,一系列变故接踵而至——北骑将军府的男眷惨遭斩首,女眷也被判处流放之刑。
而祁渊自己,更是在东宫遭遇一场大火,中毒之后历经九死一生,才艰难逃出。
楚妗安缓缓踱步至屏风前,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屏风表面,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屏风质地绝佳,当属一等一的好物。
她专注地凝视着画上的纹路,眼神中满是怜惜与感慨,心中不禁酸涩不已。
他对着这屏风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在这个社会的世俗眼光里,一个大男人使用如此色彩斑斓、花花绿绿的屏风,难免会遭人耻笑。
然而,他却依旧选择将它拿出来使用,还时常对着它怔怔出神。
想必,他是在思念自己的母后吧。
毕竟,无论男女,无论年龄大小,当受尽委屈之时,心底第一个呼喊出的,往往便是妈妈。
回到宫中后,他不仅要承受外祖父全家遭受沉重打击,北骑军被驱赶至边疆的痛苦,自己还被囚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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