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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将他的处境都写在信上,他如今冒用将军之子的名义,带领难民,而那些难民已经发现颂钵可以吐出粮食。
难民中人员嘈杂,不仅仅有百姓,还混着山贼。
他想将东西送过来,由她暂为保管。
并在信中与她道歉,并不是他故意不提前告知,而是那群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颂钵他们拿不走,但药物可以。
药物在他那边是最为重要的救命之物,断不能让他们拿走。
以防万一,分发完药物,只留下一部分,其余未动的便不敢耽误匆忙送来。
希望她见谅。
楚妗安看完勉强同意,行吧,看完倒是舒服多了,没把她当工具人就行。
这会天彻底暗了下来。
窗外静谧安详,繁星点点,明月高悬,如水的月光洒在田野和农舍上,微风轻拂,带动枫树叶轻响。
楚妗安仰躺在床上,还觉得梦幻,目光看向床头柜上,她与外公母亲的合照。
“妈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一个古人成为了笔友,他想要我救他,还奉我为神女。”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挂在墙上的钟表发出秒针行走的声音,说出的话不会有人回应。
楚妗安擦掉滑落下的泪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抬起手看着那通体都是晦涩难懂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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