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难以置信。
紧接着,刀光一闪,一颗头颅滚落在雪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他至死都不明白,那位病弱的公子怎会是大齐的太子。
鲜血洒在雪地上,洁白的雪地被染成了红色,构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一次斩首了近三十人。
祁渊随后目光扫向人群中最为活跃和那位煽动百姓的女人,冷声宣布:“暴乱的首领及其家眷,一律驱逐,除了个人物品,其他一概不得携带。”
言毕,祁渊不再理会身后的喧闹,他知道季风能够处理妥当。
难民中响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庆幸自己没有参与暴动,有人则哭泣着乞求宽恕。
祁渊早已吩咐士兵注意那些挑头的人,一旦找到,便直接堵上嘴巴,连同家眷一起扔出山洞。
又是百余号人被驱逐。
祁渊回到山洞深处,将颂钵轻轻放下,从怀中取出手机,对准自己的脸。
洞口透进的光线照在他身上,他的肩背虽宽大,却显得过分纤瘦,面容苍白而轮廓分明,阳光在他眉眼间投下光影,为他增添了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