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这意义可想而知。
“阿姨,我不能收。”她拒绝道。
“傻孩子,你不收谁收?”孟母又把镯子套了回去,“别生随洲的气,他这是跟我作对呢,等他想通就好了。”
是吗?
沈南知心里暗自摇头,孟母不肯收回去,她只能说:“那我先替随洲收着,如果他有确定的人,我再给他。”
孟母嗔怪地看了一眼,“说什么傻话呢,知子莫若母,随洲是喜欢你的。”
从饭店离开,孟母还有事,打车走了,孟家的司机送沈南知回孟家。
两家父母是世交,关系特别好,特别是沈母和孟母,她们上大学的时候衣服都是换着穿的。
几年前,沈父沈母意外离世,孟母不放心沈南知,把她接到孟家,当亲生女儿疼,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
她时常开玩笑说:“我就当是养了个儿媳妇。”
车上,沈南知一直扭头看窗外倒退的灯出神,她想,住在一起的都是家人。
家人之间,怎么可能有爱情呢?
手机嗡嗡作响,是群里的信息,有人拍了一张孟随洲在酒吧的照片。
他双腿交叠,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放在膝盖上,手里拎着杯酒,深邃的眉眼看向前方,玩世不恭的脸上多了几分专注。
照片左上方,细腰长腿的女人站在舞池中央,一席抹胸小短裙,妖艳又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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