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突然转向沈南知这边,“知知啊,虽然你爸妈不在了,我们从小看你长大的,也是长辈,有了委屈可千万别忍着。”
孟母神色微变:“你都是哪听来的流言。”
二伯母又道:“外面风言风语说的可真了,随洲带着宴薇到处试镜砸钱,就是对知知,他都没这么上心呢。”
眼看孟母脸色愈差,沈南知出来解围道:“他们是同学,随洲帮她是情分也是做生意,外头爱乱传,我相信宴薇。”
都说乖巧的孩子满腹心酸,事情被摆到台面上说,说不难堪是假的。
沈南知抬头,对上孟珵一双眸子,不自觉移开视线,有种强撑被人发现的心虚感。
……
一夜辗转反侧,沈南知第二天醒了个大早,出卧室门跟跑步回来的孟随洲撞了个正着。
他半长的头发微湿,额头上挂了些许汗珠,运动分泌的多巴胺让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卡你给我的?”
沈南知一颗心落下又抛起,她点头点头,“我听到你在阳台打电话了。”
孟随洲手握在门把手,一双好看的眼眸微弯,孟母对沈南知好,零花钱是他的好几倍,他平时也会问她借,有了再给,这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
所以,他没有任何思想负担,“谢了。”
眼看他要进房,沈南知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孟姨让我们今天去试婚纱。”
孟随洲愣住,门依然往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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