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但控制得并不好。”
周开源觉得雨水下的范围很准确,如果是温淼控制的,那么她控制得很好,又问:“你怎么控制?”。
温淼想了一会儿说:“用大脑想想。”
周开源:“……这么简单?”
好像特别神奇。
等周开源回家后,周保民眼巴巴地问:“二叔,淼淼吃蛋糕了没有?”
“她吃不吃蛋糕跟你有什么关系?”周开源随口问。
“我想把好吃的东西都给她吃,她能吃到好吃的我就很高兴。”周保民说。
周开源打量着周保民的脸,此时他的神情竟难得认真。
这两个侄子,一个毫无信义可言,自己有了前途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悔婚,一个平时完全不靠谱,却是个痴情的。
他拍拍周保民肩膀:“吃了,知道是我给买的才吃,周家这搞得什么事啊,哪有把哥哥的娃娃亲对象给弟弟的,真够离谱,你奶奶也是,这么大岁数还拎不清,你别惦记温淼了,她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周保民大惊,他二叔怎么能谴责自己家人!
他皱起眉头:“你到底是谁二叔,那你这几天总往温家跑是啥意思,不就是为了撮合我们俩吗?我是你亲侄子,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
——
雨水只下在铁厂生产队的消息传遍十里八村,同时传播的是社员给沈殿庆扫墓,肯定是沈殿庆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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