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清理干净了。离得近了，那颂才看清地上全是咕咕叫的鸽子。喷泉雕塑上也站满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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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向鸽群洒鸽粮，有人用手捧着鸽粮让鸽子啄食。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儿这里一堆那里一堆，在雪地里、鸽群里肆意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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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推着那颂走到人少的一侧停住，然后转动轮椅让那颂面朝午后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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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融融地，那颂舒服地眯起眼睛。柯桦又从兜里掏出浅色墨镜给他戴上。那颂戴着墨镜偏头看身边的人，他像雕塑上的鸽子一样歪着头，表示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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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又摘下墨镜自己戴上向远处望，银装素裹的世界立刻不美了。他把墨镜摘下来挂在外套领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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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伸手勾着墨镜，看着他道：“少在老子面前装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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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吗？”柯桦笑问。他蹲在轮椅前面，手指在喷泉池上一点，指尖沾了一簇白雪，他递到那颂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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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不言，只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道：“真他妈想次奥……”你字还未出口，柯桦忽然鼓起腮噗地吹向指腹，指尖的雪顿时飞起，啪叽拍在那颂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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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忙闭眼。“柯！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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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手指点着落在他脸上的雪。“坐轮椅还敢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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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回手从后面抓起一把雪，另一只手麻利扯开柯桦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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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被扯着衣领，不躲只求饶：“我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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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那颂睁开眼，眼皮上的水珠从眼角滚落，手顺着柯桦领口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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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紧闭着眼，咬着牙吸气，发出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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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抱着一袋鸽粮回来。另外拎着五杯热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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