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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黄瘪瘪嘴,委屈道:
“奴哪是要训她……她磕破了头,想送她一些伤药。”
她们是冷宫出来的人,自然明白宫内最苦的是哪些,这小宫婢虽莽撞,到底年幼,杏黄还做不来仗势欺人之事。
纣嫽冲她摇了摇头:
“你送她伤药,她未必敢用,我方才瞧清了,只是些皮外伤,回去拿凉帕敷一敷便好了。”
杏黄知她说的不错,但推己及人,忆起往昔岁月,心中五味杂陈,只闷闷应了一声。
今夜祝祀之宴,粱帝设宴群臣,就连后宫嫔妃也有另一处单独的席面。
不过似纣嫽这般的官职,还轮不上去参宴。
恰好,她并不想凑这热闹。
楼槐楼序此次未跟来,他们领了命,要替纣嫽去查一查孙氏的几件陈年旧事。临行前,她留存了足够的精元,这段时日便专心修行,化为己用。
不过随着功法渐长,纣嫽能清晰感知到自身变化,往常择一人合欢一夜就足保七日,这次她与他们各自欢好了两日,现下精元已炼化大半,十不足五。
而她隐隐察觉到自己触摸到了第一成的壁垒,即将往第二成去。
一轮运转完毕,纣嫽探入灵台,对那已蔓开枝叶的双鱼树生了几分忧虑。
只两个……果然还不够。
她从冥想中醒过神来,睁开双眼,望向窗外一轮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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