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的面孔,如小狗般轻轻蹭着她的手指。沸腾的欲望烧坏了维斯佩拉残存的理智,人性剥离的速度愈发加快。勃起的性器硬得发疼,他在女孩腿侧茫然地磨蹭,只想快点进入温暖的巢穴,令这具冻僵的身体得以回温。腺体彻底发育成熟,传来不得纾解的刺痛。狡猾的人类,残忍的人类。
不要相信人类,不要向人类求饶。她俯视着身下的异种,眸光是具有温度的平静。注射器已经空了。“好啊。”她说。荧光亮起,腕带以一种急切的频率震动。芙洛拉抽空瞥了一眼,是本该在休假的陈桥。她持续地打来通讯,见芙洛拉不接,只好通过疯狂刷屏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师姐,十万火急!!!”“尤金那个疯子找上门了,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干嘛——”“爹的,仪器显示这贱人信息素浓度都超标了?!他干嘛了?发情了?老师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我看他的意思明天还要来。狗屎!你在哪?要不要出去躲躲?”“……”她回复道,“不用了,我明天和他谈谈。”“行,我知道了。”陈桥没再追问,“对了,你去看维斯佩拉了吗?怎么说?死了没?”芙洛拉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下骑着的人。“他不会回到项目组了。”芙洛拉平淡地说,“我会让他遣返陆地。”在这种涉及帝国机密的海上实验基地,除了每年一次的祝颂假期和被管理层开除,只有重大死伤才能被特许遣返。陈桥“嘘”了一声,大约是心知肚明了,心中无限惋惜,“……明白。”随后便挂断了通讯。光脑的光芒暗了下去,只剩一圈照明用的绿色荧光。他一无所觉,只是抓住她的腰肢,抬腰缓慢地磨蹭着。剂量不够。白色百褶裙略显凌乱,滚烫的硬物隔着内裤抵着腿心,冠首渗出的黏液沾湿了布料,散发着腥香。腺体的温度上升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地步,得不到纾解他就会一直这样,除非用撕裂的、温热的、新鲜的血肉,来弥补身体被扯开的窟窿。维斯佩拉痛得发抖,汗水浸湿了头发,芙洛拉的到来催化了他的畸变——他性成熟了。“痛……”面部狰狞地扭曲,他在疼痛中发疯地渴望她的触摸,用那样可怜的、依恋的眼神乞求她。……总不能让他出去吃人吧。芙洛拉认命地爬过去,提起裙子,指节勾着棉质内裤,扯到一边。她轻抚维斯佩拉银色的长发,在食指卷成一束,不轻不重地拽了拽。“收起你的獠牙。”他很听话,双手压着芙洛拉的大腿,用力将她按向鼻尖。她已经湿了,肉穴稍微有些湿润,他轻轻一舔,捕获到一种腥甜的,发情的味道。很甜,像水果硬糖,尽管他已经丧失对“糖”的认知。鼻尖碰到某个柔软的物体,被顶撞得歪到一边,肉珠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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