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你应该庆幸,我只杀了一只。”
温言说着这些话,兔爪子还刨了刨地,满是挑衅的意味。
熊现会心情沉重起来,他感觉温言有点不对劲。
他变得有些疯狂,无所顾忌。
跟他往日的作风有着天壤之别,难不成这只兔子是被憋得太狠了?
“我有一个问题,你故意在雌主打伤人之后动手,为的是什么?”
“为的什么,为的什么,哈哈哈哈……”温言状若疯癫,大笑起来:“果然是个愚蠢的家伙,不妨告诉你,我就是知道你奈何不了雌主,这才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你要知道是我,就是现在这副情景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跟我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