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堂内找到了燕辞晚,她靠着大门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她身穿一条脏兮兮的红色衣裙,鬓发散乱,面无血色,左胸有一处非常显眼的伤口,伤口虽已不再流血,可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朝远之神色一松,然后又不安地问道。
“贤侄,你不是说我家二娘她活过来了吗?她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啊。”
萧妄久病成医,自己也略懂岐黄之术。
他上前为燕辞晚诊脉,很快给出答案。
“她是因为失血过多、伤势太重才昏过去的,人还活着。”
朝远之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伸手探了下燕辞晚的鼻息,确定她的确还有气儿,这才放松下来,脸上重新绽放笑容。
“太好了,二娘没有死。”
萧妄看他的神色,适时提醒:“朝二娘伤得太重,得赶紧请大夫给她医治。”
朝远之却摇头道:“不瞒贤侄,二娘此事不宜声张,也不必请大夫,内子曾在宫中当过医女,她的医术不比外面的大夫差,等下让她给二娘诊治便可。”
说完他就叫来仆妇,将燕辞晚背起来送去听风小院,语气神情立面上似乎并无多少担忧。
见此萧妄冷不丁地问了句:“伯父,二娘似乎脑子不太清楚,刚刚问这里是何处。”
此话让朝远之心口一突。
他皱眉反问:“六郎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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