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不好听的来。”
萧护自觉这事儿是突然了些,秦氏难以接受也情有可原。
可萧护心里已经认了庇护祁北南这件事,便不会轻易的改变。
他放下手头的弓箭,出言宽慰秦氏:“未有与你事先商量,是我也才知祁家变故。”
"不过你安心,既你带着朝哥儿过来与我过日子,我便不会亏待了他,将来定许他足够的嫁妆。这件事不会因北南到了家里而改变。”
秦氏心中冷笑,空口无凭的话说出来倒是容易,多少年后才能践行的承诺谁说的准,可让那小子留下却是眼前就实打实的麻烦,心头哪里依。
当初她才嫁过来,瞧着冷峻的萧护,虽是话少闷了些,可银钱上对她却大方,甚么事都有求必应。
他也不央着她生儿子,待哥儿一样的好。
她心里暗自欢喜,觉得这朝可算嫁了个靠谱的男人,对萧护也起了那么些爱慕的心思,初始也是实心诚意的待萧元宝好,细细的操持着这个家。
可日子一处,她发觉这人心里始终都还惦记着前头那个,对她哪里有甚么真感情。
她心里妒过嫉过,暗自较真儿要进他萧护心里头去,却发觉无用,终是灰了心。
于是连带着瞧萧元宝也不顺眼了去。
她现在也不图他的心了,只要他拿银子出来,她和朝哥儿娘俩日子好过就成。
时下倒是好,来个祁北南,银子宽敞的日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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