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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南默了片刻,道:“我有心想回去,可父亲以前总教导我要听长辈的话,如今父母离世,萧叔便是我最信重的长辈了。”
他低着头:“我.......我都听萧叔的安排。”
“如此就对了,你勿要多想。”
祁北南点了点头,又道:
“婶婶许是不喜我,但往后我定然更尊她敬她,教她欢喜,不叫萧叔为难。”
呸!这小子恁有心眼儿!
躲在墙后的秦氏听得瞠目结舌,霎时想啐一口唾沫出去,这小子敢情还能再顺坡下驴些不!
劝他一句他还真就应下来了,一派说辞还叫人觉着可怜。
祁北南越是伏低做小,越衬得秦氏霸道。
萧护心头好一番愧疚,亏得他大话说秦氏不会为难,确也是超出了他的预想。
“难为你好性子,是你婶婶太过了,不似个长辈。”
墙后的秦氏听这话,气得胸口一颤。
这猎户胳膊肘往外着拐,倒是数落起她的不是了。
那臭小子也是,年纪不大,心眼儿还忒多。
先被关在门外还能哄得里正来,她合该晓得他不是甚么好对付的才是。
这般像狗皮膏药似得黏着,劝也劝不听,赶也赶不走!
好得很,不过她吃了恁多年的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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