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唐友应了一声,离开了忻城伯伯爵府。
人一走,忻城伯脸色沉了下来。
祖大弼和吴三桂的事情,他明明已经和魏国公说了,可最后还是让文官把人给要走了,现在连旨意都下了。
如果魏国公有意阻拦,他不信文官能把人要走,更不可能旨意送到了新军大营,他这个忻城伯都不知道这件事。
朝中每一道旨意都要经过几位辅政大臣的同意才行,就算阻拦不住,魏国公也有能力提前让人把圣旨的事情告知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和他这个忻城伯说,反倒是等到旨意都宣读完了,他这个新军大营的主将才知晓此事。
“老爷,您看是不是和魏国公说一声,说不定能够把人拦下来,不过就是两个从辽东逃回来的人,想来首辅那边不会太过重视。”管家在一旁说道。
“让人准备马,倒要看看魏国公该如何给本伯一个交代。”
忻城伯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想要去国公府质问魏国公,为何要骗他。
忻城伯伯爵府不缺好马。
而且忻城伯一脉多次担任南京守备一职,比其他几家勋爵更得皇室重视,到了当代忻城伯,更是喜欢骑马带着亲兵家丁出行。
忻城伯来到府门外的时候,马已经准备好,一同出行的还有几名亲兵家丁。
在亲兵的协助下,忻城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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