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就去相亲。”她明白,温父担心自己万一出不来了。
手术室外,红灯亮起,温书渝、温母、江淮序与江母四人坐在长椅子上等待。
时间如沙漏,一滴、一滴流走。
突然,厚重的铁门开启,护士跑出来扬声喊:“血库的血不够了,谁是b型血?”
“我是。”
“我是。”
温书渝与江淮序同时站起来,冲到手术室门口。
护士盯着两人,“直系亲属不可以献血。”
“我来。”江淮序微微颔首,按住温书渝的手腕,边走边卷起衣袖。
温书渝陪着江淮序到抽血处,针头插.入胳膊处的血管,眉头不自觉拧起。
深红色液体源源不断流出,与冷白色皮肤形成显著对比,江淮序深邃的眉目未有一丝波动。
400毫升血液灌满输血袋,大半瓶矿泉水的容量。
江淮序肘窝处按着棉棒,坐在一旁休息。
“谢谢你,江淮序。”温书渝郑重地说,生病以来,对他说了太多感谢的话。
原本微红的唇色变白,江淮序扬起唇角,“见外了,鱼鱼。”
明明昨晚答应好了的,今天江淮序没有遵守规则,温书渝抿嘴,“我允许你以后喊我鱼鱼了。”
“鱼鱼。”两个人相视而笑,泯了恩仇。
桃花眼笑起来,散出浓浓的暖意,温书渝心跳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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