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是他远比你想象的要卑劣,而你又不屑做那些手段。”
他说的是实话。
自己儿子的品性,再了解不过。
江淮序勾了下唇角,“那不一定,只要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所以需要爸你的帮忙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没接触过程远恒,道听途说一些传闻,对他本人知之甚少。
和江父聊了一下午,江淮序对这个人有了初步的认识。
圆滑、世故,爱好走捷径、投机取巧,早些年乘着医疗的风口起飞,留下不少把柄。
江父临了劝告,“别硬刚,现在公司声誉也回来了。”
在这个方面,江淮序和江父意见相左,正昌有第一次保不齐会做第二次,不如一击即中,永绝后患。
避免面上的冲突,江淮序开玩笑,“明白,失败了还能继承你的公司,刚好满足你的心愿。”
江父笑笑,“你这小子。”
一阵北风过,香樟树发出沙沙的响声。
江父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看着比他高半头的江淮序,拍拍他的肩膀。
走到书桌旁,捻灭烟蒂。
江淮序收走桌上剩余的烟,“少抽点烟,不然你老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看我妈和别的老头跳广场舞。”
真的是亲儿子,嘲讽起他爹了。
心里会担忧,江父忍不住再次叮嘱,“小心点,有事找张助。”
“好。”江淮序挥挥手,顺便将烟扔进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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