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有人鱼马甲线。
她咽了下口水,再次将眼睛紧紧闭上,“不想,一点也不想看。”
不同于浴室和客厅幽暗的灯光,主卧的吸顶灯瓦数高,光线足,将他劲瘦的身材展露无余。
“鱼鱼,你忘了吗?我说过的话。”
视觉关闭,她只能依赖听觉和嗅觉,江淮序的气息太过浓烈。
温书渝哆哆嗦嗦问:“什么话?”
促狭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一晚上用光。”
咬着的上扬尾音,充满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