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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序逗她,“宝宝,称呼喊错,加一盒。”
温书渝踢他一脚,“哦,你会什么尽什么亡。”
脚被他用手握住,压在手中,“不会,不让你守寡。”
温书渝后来想和他拌嘴,没有了精力。
如他所言,真的是用光了,两个盒子被拆开。
来到海边的第三天,温书渝一天一夜都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
刚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而江淮序神清气爽。
江淮序穿好了衬衫和西裤,坐在床边喊她,“懒鱼鱼,天黑了。”
“怪谁啊?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温书渝咕哝一声,嗓子又哑了几分,脸转过去,不想看他。
她的身上干爽,是江淮序帮她的。
挺括的衬衫,衬得他矜贵清隽。
一点也没有昨晚和早上的样子。
被骂也欣然接受,江淮序摸摸她的头发,“怪我,‘鱼’太好吃,没忍住,还想吃。”
温书渝钻进被窝里,“不能了。”
江淮序掀开被子,怕她闷着了,“我知道,叫了饭上来。”
“你喂我。”
“那你喊我什么?”江淮序半眯着眼睛看她。
想到在床上被他哄着喊“老公”和“淮序哥哥”,温书渝怎么都不开口。
温书渝扭头,“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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