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眼神沉了下去,“喜欢不代表可以,你胆子太大了。”
温书渝推开他,忍不住反呛,“我不要听你说教,我要睡回笼觉了,你爱咋滴咋滴。”
两个人不欢而散。
江淮序也很冤枉,他就是正常的语调。
没有过去两分钟,江淮序从背后环住温书渝,轻声哄她,“鱼鱼,我错了,这真的很危险,因为做完手术还需要正常避孕三个月。”
和她说清楚利害关系,她会明白。
原来是这样啊,温书渝表面毫无波澜,“哦。”
她错了也不会承认,更不会低头。
小时候到现在一如既往。
“鱼鱼,我哄你睡觉。”江淮序将人扶了个身,面朝他。
这个姿势让温书渝梦回昨晚,江淮序捞住她的腿盘上他的腰,她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怀中,旖旎又暧昧。
两个心跳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
温书渝抠着指甲问:“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吗?”
还在想着这件事。
江淮序温声说:“到时候再说吧。”
“哦。”天天回他哦,江淮序习以为常。
他的怀抱太舒服,温书渝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午后,温书渝和江淮序通气,“上次那个案子真的是陆云恒的爸妈,所以我可能接下来要和他有接触,我保证,只在律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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