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辄止。
是与笔头相反的触感。
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温书渝真的像搁浅在岸边的鱼,呼吸困难、溃不成军。
江淮序故意说:“乖乖,毛毯被你打湿了,可怎么办?”
温书渝:“你赔。”
“好,现在就赔。”江淮序蹲在地上,配合桌子的高度。
温书渝喊:“不要,才……”
微微轻咬,舌尖探入,她的话止在喉咙中。
“我不嫌弃。”
刚刚才结束,怎么能承受这些刺激,温书渝的手抓住江淮序的头发。
揉搓他的头皮,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二十分钟,像跑了一个小时的长跑。
久到温书渝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什么时候睡
着的。
在她睡着以后,江淮序收拾了残局,盯着她的卧室看。
他第一次来她这个房子的卧室,是她的清新风格。
床头放了他们的合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洗出来的照片。
还是在枫城市拍的,他不爱拍照,温书渝拉着他一起拍。
她明明上飞机前就知道珠子,还是忍住不说,陪他玩了一周。
江淮序搂紧温书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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