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边的台阶上了。”
“我爸打的?”阙之渊摇头:“真不是。”这下罗少心疼了。一向只有阙之渊揍他,哪有人能伤阙之渊一根汗毛啊。罗少立刻翻身起来洗漱收拾。“我要去找他!”罗闻不让阙之渊开车,他亲自开车,一路把汽车当飞机开,横冲直撞到了自己家里。“小少爷。”管家打招呼。罗闻面色不善,“我爸呢?”“在二楼书房等你们。”罗闻拽着阙之渊大步流星奔上去,书房门没关,哐哐的动静罗经年从楼下就听见了。“没规矩。”罗经年沉声。罗闻一脚踏进去,阙之渊留在门外。书房非请莫入,他极守规矩。“你是不是对他动手了!”罗闻大声。罗经年还没说话,阙之渊就沉着嗓子厉声,“罗闻,不能这样和父亲说话。”嘿。怪了。平时一碰就炸的罗少爷,这会儿在阙之渊的嗓音下跟拔了气门芯似的,乖乖顺顺垂下了眉眼,“哦。”罗经年:????不是,我训了这么多年的崽子,最头疼的崽子,到他手里乖得像个猫?就这一句话,罗经年对阙之渊打心眼里彻底改观。前一天夜里送过来的产业书,项目书,价值十几个亿的资产都没有罗闻这一句乖顺的“哦”来的让他震撼。真有人能收服自己那野猫一样的儿子啊?真有的话……也行!如果不是两厢情愿,罗闻这种性子,做亲爹的再了解不过。真要强了他,他能把天捅个窟窿。年轻人的事,老一辈有什么可掺和。罗经年轻哼一声,声音沉沉,又带着几丝鄙夷,“怎么?你的人动不得了?”“啊???”罗闻一时没反应过来。但阙之渊极为通透,当即拽着罗闻的手重重一声双膝跪地,声音坚定似铁。“父亲。” 盛垣被绑何言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从会所出来,何言一路细数自己手里经手过的印象深刻的病患,提起各种病症和治疗方案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蓬勃的气息和淡淡华光。阳光沿着眉眼洒落下来,青年的心田长着郁郁葱葱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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