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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什么“远嫁雍临和亲的柔儿”。记忆中有个风风火火的小姑娘,她不是大家闺秀,她也没有远嫁雍临,她不是温柔贤惠的窈窕淑女,她是潇洒豪迈的女中巾帼,有时古灵精怪逗得他前仰后合,有时又冒失妄为气得他火冒三丈。
这才是他的女儿。
他也有儿子。
怀里坐着一个乖巧的小男孩,正专心致志地听他一句一句地教他念诗。
听到“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这一句,小男孩的大眼睛里忽然噼里啪啦地掉下泪来。
“焕儿,怎么了?”他忙用拇指揩去他脸蛋儿上的泪珠:“怎么忽然哭了呀?”
“爹爹,是不是都是因为生了我,娘亲才要吃这么多苦?”小男孩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语气里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内疚和失落。
我难产伤了腰,足足针灸按摩了两年多才好全了。
一开始的时候,每日按摩都能疼的我忍不住哭出来,不想让孩子们看到我这狼狈脆弱的样子,太医一来到府里,我就让奶娘把两个孩子抱出去。
后来焕儿自己会走了,也知道了娘亲每日都要这么疼上一回,就每次都执意留在房中陪着我,站在床边拿着小手绢给娘亲擦泪擦汗,搂着我的脖子软糯糯地安慰:“疼疼飞走了。”
“殿下的爱子永安王确是我大晟栋梁之材,孺子可教,将来必成大器。”
“容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具有谋略和远见,能想出这样的赈灾良策,又谦虚谨慎,吃苦耐劳,真令下官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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