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映淳被他搞糊涂了:“十皇叔,萧承睿都死了多少年了,你怎么今日突然想起骂他来了?”
“要不是他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人!”承轩义愤填膺的指向映淳手中的盐袋:“你爹的膝盖怎么会落下这么重的病根?明知道萧承睿心中根本就不会顾忌我们的手足情谊,还要上杆子去跪他求他,真是——”
“十皇叔,你说什么呐?”映淳听得愈加糊涂了:“我听我娘亲说,我爹爹膝盖上的伤,不是在战场上中了箭才…”
“你娘亲是糊弄你小孩子家的!”承轩嫌弃地瞥了懵懵懂懂的映淳一眼:“哪有中箭能伤到膝盖上的?这是在萧承睿的御书房前跪了一天一夜坐下的病根!当年应城有多难打,你爹爹发了疯似的硬是百日之内就攻下来了!我们立了这么大的功,萧承睿却还千方百计的要害死你爹,假传军报一计不成,又因为你爹伤重不能去上朝,说他仗着宠信对他不敬!这分明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嘛!我当时一再劝他让他不要服软,咱们屡屡退让,萧承睿只会步步紧逼!”
承轩懊恼地狠狠跺了下脚:“唉!可是你爹这个犟脾气,怎么劝都不肯听!硬是在他御书房前跪了一天一夜,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看见你爹对他低头,面子里子全丢干净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承轩似乎十分不愿意忆起这段过往,痛心疾首地连连摇头:“你娘当时才生了启焕,腰伤严重还不能下床,你爹让我和严海骗她说只是营中军务繁忙,所有事全都是瞒着她做的,等事情全都解决了才回到府里,可是你爹膝上的伤太重连路都没法走,又大病了一场…到底是没能瞒住她。”
被善意谎言掩盖着的残酷过往像惊涛骇浪一样骤然向映淳打来。
恍然大悟之后紧随着恼羞成怒,映淳泄愤似的狠狠把盐袋摜在地上。
“对圣上不敬?什么狗屁理由!他就是想刁难我爹,他就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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