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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儿出去了萧承煦才翻身转过来,黑着个脸忿忿地看我。
“看什么?淳儿去给你炒盐去了!”我用指节在他额上轻敲了个栗子:“你也是,都这个年纪了还跟她小姑娘家的怄气?”
“刚才不还说我不像三十岁的人吗?”萧承煦想到自己凭空消失的胡子心里更气了:“这丫头两三岁就看出招人讨厌的端倪来了,就该那时候严加管教…”
“哎哟,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我被他逗的合不拢嘴:“还不都是你把女儿惯成这样的?”
“跟我惯着有关系吗?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
两人互相推诿着笑闹了一阵,萧承煦忘了膝上的伤要坐起身来,痛的“哎哟”**了一声,冷汗一下子冒了满头。
“疼了?”我忙伸过手来帮他揉着痛处,虽不算个体贴入微的妻子,但对萧承煦这些陈年旧疾也是最熟悉不过的,毕竟也是由她照顾了这些年,熟能生巧了。
“要说淳儿也真是迷糊啊,你当年编的谎话那么拙劣,她都不自己想一想吗?”萧承煦回想着当年的场景,不禁牵了牵嘴角。
“你编的谎话才拙劣呢!”我瞪了他一眼:“再说当时随口糊弄三岁小孩子的,还需要考虑那么多吗?”
映淳小时候跟我一模一样,说话听话脑子都不转一下,别人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萧承煦一度担心她叫人偷走卖了都会热情的要帮人家数钱。
虽然她也数不清。
当年萧承煦被严海背回府里,燕王府里就有了两个需要静养的伤号。
下人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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