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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咳了一下,“我的兄长去世了,我得回玉京,这是没法的事。我若不在养州,便无法给你查这桩管辖在养州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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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越走了?”净植也是一震,“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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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夕前几日。”尔敏说,“消息没传出去,我回去了一趟。这次回养州是收拾行李,处理剩余事宜。”他将手中陈旧的案卷推回给净植,“虽然答应了你,但是,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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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走,尔敏,尔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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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植慌慌张张拽住尔敏的手,“尔敏,我有事要告诉你……能不能再给我半小时,好吗?这是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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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敏回头,垂下眼看着满脸焦急的净植,自认识她起,她还从未有过这般惊惶。也是,毕竟她是前朝太子女……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让她为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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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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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尔敏的车,净植便闻到车内淡淡的薰衣草香气。她坐在后排指挥,“一边往西河那边开,一边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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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吸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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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敏,那是我父亲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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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胧是死在养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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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逼宫自尽,也不是什么落荒而逃。就连玉无袖都没能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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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过量。这是她父亲死亡的直接原因,而不是切割伤或失血过多。因此,玉京未立卷宗,而玉无胧十小时前所在的养州,则确确实实留下了这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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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费尽心思寻到交给尔敏的这份卷宗,正是那伙贩药集团被抓获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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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十七年已过。十八年的上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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