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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就是暴君,尔敏云峙都无法强迫她的事情,云逢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净植躺在床上,有些倦懒,而云逢正在抽屉里找套。忽然她反手扯住云逢,“云逢,你想要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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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逢把套拿在手里,问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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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以后,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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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逢迟疑好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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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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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套放在床头,也躺下来:“净植,我妈妈……叫做玉无月。”他看向她,深深地,“她……应该是你的小姑,你父亲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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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植忽然间明白了那日白逊的话,你长得很像小姑。她还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失踪已久的小姑……云逢又说:“这是很重的承诺,净植。凡会伤你的事,我不愿……”净植心里几多柔软,垂下脸去吻他,一反常态的,这居然是个无比安和平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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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玉京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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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一家私人料理里,尔敏心情也似天气阴沉,如坐针毡——但逃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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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坐着尔丞,一贯的神情沉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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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李玉萍,正在同对面的女孩儿微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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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他前日失踪,赶往养州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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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敏正端起梅子茶要喝,忽然目光远远捕捉到一人,他神情微微一变,引得尔丞也看过去,下一刻,尔丞却愤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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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还能是谁,正是同云逢一齐进来的净植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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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萍自然是没能喊住她家这暴脾气又认死理的丈夫,眼见着尔丞径直向净植二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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