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再……唔……你今晚喝的酒……好香喔……”
尔敏低沉地笑了起来,“宝贝,你更香……”说着又重重地吻她的脖颈,“我……唔……我告诉你……云峙还有十分钟就到……来不及……”
“来得及……”他没继续脱掉衬衫,而是伸手滑进了她的内裤,“尔敏坏……你跟谁学的……嗯……嗯……”小巧的阴核被尔敏有些粗糙的拇指细细碾揉着,但两根手指已经穿过了湿润的入口,在凹凸不平的甬道壁上上下按摩,惹得净植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宝贝猜猜……”不知道他按到了哪个位置,净植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但尔敏最不缺的就是观察能力,在那一点附近打旋按揉,净植几乎要尖叫出声,一侧头咬住了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尔敏又如同诱惑天使的魔鬼一般,俯下脸轻柔地说:“我想听,宝贝失控的声音……”
净植松开嘴了,喘息和呻吟却没停过,一声接着一声。若有人此时自车边经过,定能听清那猫儿般的勾人叫声,若是再好奇地往里看去……男人宽大的身躯下,双腿大张又浑身颤抖的女孩儿,那张玉砌般的脸在夜色里显出一种沉迷的淫与媚……
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云峙打开车门时,车里的景象尽管恢复如常,但再浓烈的酒味,也盖不去来自净植身上的那种诱人幽香。一路开回家里,云逢也已经到了家,看着靠在净植身上的醉酒男人,轻轻嗤了一声。今晚,她又要被某人强占咯……他走回房间砰地关上房门,又老神在在地戴上耳塞。
不得不说,云逢从来很有先见之明。这一晚,那是酒精作用外加新婚燕尔,久别重逢更添离合悲欢。两人的动静吵得云峙半夜睡不着觉,云逢的门自然也是敲不开的,只能默默地起来工作。最后,实在忍不了,自己咕嘟咕嘟干了一瓶酒,也走进了净植的房间……
于是云逢因先见之明而生的沾沾自喜,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三人淫乱地躺在一处时,又消失得干干净净。于是把净植从床上一把捞起来,冲半梦半醒的她警告“今晚别想跑”,才郁郁不平地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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