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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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回复：“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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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一哂，退出微信，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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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李栖都在加班，整个办公室弥漫着咖啡的味道，除了几个都市丽人仍保留着完整且完美的妆容，其他人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