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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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一头雾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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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川带着李栖走了，徐裴一个人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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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杭迎一还在评价章从致的摄影作品，从光影到构图，用词极其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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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从致受不了，把他拽到徐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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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在徐裴对面坐下来，一甩袖子，手上带着一串檀木珠，“总的来说，没有任何艺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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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从致道：“今天我生日，别逼我现在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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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哼了一声，问徐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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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看向章从致，“李栖那些照片，底片还在你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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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手里。”章从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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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是谁？”杭迎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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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从致对杭迎一道：“李栖是顾成川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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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徐裴，“你要他的照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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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摸着下巴，“顾成川的男朋友，物以类聚，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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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从致啧了一声，反驳道：“李栖人挺不错的，你跟他认识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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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没管杭迎一，只要李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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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从致找到自己的ipad，给徐裴看李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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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凑过来看，看来看去，评价道：“骨相漂亮，人偏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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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把照片发给我吧。”徐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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