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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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出餐厅，颜言走到李栖身边，“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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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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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开车，也没叫代驾，溜达着往江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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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凉，把李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不远处有个便利店，李栖买了两杯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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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接过其中一杯，“我以为你要再买两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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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吧，你还没喝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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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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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跟他们在一起？”李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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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点了一支烟，烟雾立刻被夜风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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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那边没成，我再给瞿光找点别的工作呗。”颜言问道：“那些人是顾成川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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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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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转过身，看着李栖。李栖把西装外套脱了，只穿着衬衫，在夜风里，他的身形很瘦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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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顾成川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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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笑笑，“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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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低下头，掸了掸烟灰，道：“如果和顾成川的交往是一种投资，那你是稳赚不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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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笑容里有些叹息的意思，“这也要变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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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没说话，他把烟递给李栖，李栖就着他的手指抽了一口。吐出去的瞬间，李栖眉头皱着，脆弱的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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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倚着他的肩膀，“东城太大太繁华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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