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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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开车一路进入东大的校园,在生命科学学院的实验楼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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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近考试周,学生都在复习,出来走动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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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坐在副驾,很规矩,什么都没有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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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从后视镜里看徐裴,“我跟你提过我弟弟是东大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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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徐裴道:“那可能是我从别的地方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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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看着他,“我有个朋友叫颜言,他的事情也是你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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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点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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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觉得自己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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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李栖叫他的名字,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格外清晰,但又多了些说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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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心中微动,他看向李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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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以指责的目光看着他,他最近总是这样看着他,“你嘴里没一句真话,你在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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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调整了一下坐姿,那双敏锐的、温和的眼睛注视着李栖,“那你现在要听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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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避开他的目光,打开车门按键,“我不要,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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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笑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用含笑的声音问李栖,“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你应该不会收我坐车的费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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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有些恼:“你看我很像出租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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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裴笑着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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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在心里骂他,堂弟打来电话,知道李栖没吃中饭之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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