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8节

.古代能提供这种‘酥脆’感的食物大概很少吧，所以人们才会念念不忘，还称赞‘脆如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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馓子粥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米了，用的是白米，虽不至于有石子砂砾那么寒碜，但米不是新米，总没那么香。也不只是素娥吃出来了，其他宫女也有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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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总是这般以次充好！那许多油水吃了尚不满足，还得从我们这般宫女嘴里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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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吃拿卡要的方式也很‘淳朴’，基本就是对上报高价，对下用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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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吃了一碗粥、一个鹅鸭包子（最开始咬了一个，就不好剩下了），又漱了漱口，就去做整理下所的活儿了。虽然她现在‘当红’，但也脱不开小宫女的范畴t，该小宫女做的活儿她照旧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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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大宫女们的床铺，擦洗房间，清扫下所前的空地。忙忙碌碌的，到了时候，其他小宫女去尚功局，而素娥则是和另一个比她大五六岁的尚功局宫女结伴去司籍司学画画——眼下已经翻过年了，司籍司开课，素娥每天上午都去学画画和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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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不能在宫廷内乱走，就算有理由离开自己常活动的宫，也得至少两人结伴，以免发生什么事后说不清楚。还好今年尚功局不只素娥一个人有机会去学东西，不然一个人往来司籍司，还得另想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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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她们到的很准时，这时学画画的宫女才来了一半，她们算不早不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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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多时，来给她们上课的女官就到了...素娥听课很认真，在古代学东西的机会都很难得，而且这本来就是她喜欢的。现代的话，也没有机会像这样以完全传统的方式学习‘国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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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单日来学画画，双日则来学书法，都是上午的课程。不过书法和画画不太一样，就算是没有课的日子，也有很多练习功课要做——顾尚功似乎特别支持素娥学这些，给了她不少画纸和练字用的描红册，这些对一个小宫女来说可不算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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