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127节

妇尚且有这样的感叹，更何况他们是皇帝和妃嫔呢？郭敞不是那等容易钻牛角尖的——至少当初郭敞是这样自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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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郭敞才发觉自己的‘遗憾’其实比自己想的要多...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素娥问出来，而是一直像这样什么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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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素娥是很聪明的女子，她不可能想不到方采薇之事背后有内情，而内情也多少被调查出来了。这明明是和她利害关系很深的一件事，她却始终一句话没问，仿佛对戕害自己的人没多大兴趣，也不担心还有什么后患——而这又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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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见方采薇时的场景在郭敞脑海中闪过，那时方采薇说了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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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知道官家疑惑什么，臣妾为何能做那些设计，仿佛未卜先知一般...说来难以置信，但臣妾确实未卜先知了......”方采薇将自己获得未来三年记忆的事全都说了，只不过她话里话外是有一些自己的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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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是实话，只不过在一些地方特意点了素娥一下。她说在她的记忆里，素娥如何宠冠后宫，叫其他后妃嫉妒——其实当下的素娥也差不多了。方采薇做了一些事，因为蝴蝶效应改变了‘未来轨迹’，就连素娥专宠的时间也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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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当然不是素娥专宠，后妃嫉妒，而是要以一个‘先知’的权威告诉郭敞，真实的高素娥和他面前的高素娥不是一回事...方采薇当然做不到无中生有，弄一些素娥的黑料，郭敞也不是傻子，这种事真假一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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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告诉郭敞，她之所以恨素娥，完全是因为她深深地爱慕着郭敞，而素娥一点儿也不，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官家被这样一个女子‘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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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素娥向来是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一个，嫉妒更是听都没听说过，旁人说她端正谨慎，这才是后妃该有的样子。但人心人性，怎么就那么周全了？不过是不上心，才能心如止水、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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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采薇还说了很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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