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2节

外安静，但空气里仍旧飘浮着警犬的味道，鸣寒拿出自己私藏的运动饮料，“陈主任是想来领养一条退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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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摇头。鸣寒又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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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把陈争问住了。他并非没有答案，但很难告诉一个方才知道姓名的人——近来越发感到压抑，想要亲近亲近这些不会说话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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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缄默时，鸣寒忽然凑近，“难道陈主任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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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倏然撑起眼皮，近距离看着鸣寒那张颇有冲击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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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自顾自地“讲道理”，“你吃过我的冰粥，念念不忘，忽然有一天，摊子上换人了。你一个刑警——虽然是文职，一查，发现我真正的工作是警犬中心的训犬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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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挡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眼皮很轻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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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浮夸地大惊失色，“我臭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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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拍了拍身上的狗毛，不打算留情，“嗯，一股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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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拉起衣服嗅了嗅，不太确定，“还好吧？这是正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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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没忍住笑起来，这么一打岔，他心头郁结着的那些东西也散去不少，“那是你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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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明说谁，但鸣寒了然，“超哥是我朋友，我这不刚被发配到竹泉市吗？顺道去看看他，没想到就被他拉去当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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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鸣寒说，小超人冰粉的摊主叫刘品超，和他关系挺铁的，半个月前刘品超家里临时出了点事，他就成了那个临时看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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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没什么破绽，但陈争一个前刑侦队长，听得满耳朵疑问，鸣寒是机动小组的人，驻地在洛城，怎么和竹泉市的一个小贩称兄道弟，关系好到帮忙摆摊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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