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
扶桑去了停放马车的后院,练起了五禽戏。
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壮,强壮到能够稳稳地抱起澹台折玉, 他坚持练习五禽戏有段日?子了,虽然不?是每天都练, 但身体?好像真的在变好,否则这次伤风也不会好得那么快。
练到一半, 听?见?都云谏喊他, 扶桑循声找去,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扶桑便径自上?楼去了。
都云谏的目光追随着扶桑的背影,看着扶桑进了天字一号房,他才转去客堂,要了一壶屠苏酒,坐在窗边独酌。
这凄冷的冬夜,令人?无端惆怅, 尤其是漂泊的旅人?。
在按摩结束和准备药浴的间隙,都云谏带着一身酒气去了趟天字一号房, 服侍完澹台折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芦灰色中衣,欹在床头,边欣赏那本《素女经》,边等待柳翠微。
亥时刚过,敲门声响起,都云谏道了声“进来”,抬眼看向推门而入的少女,她竟穿了一袭艳丽的红裙,宛如新婚之夜的新娘。
凝眸细看,这条裙子有些眼熟,旋即便想起来,太子作的那幅美人?图里,扶桑穿的正?是这条红裙子。
都云谏的胸腔里蓦地泛起一种异样的、难以言说的感觉,慾望之火腾地就被引燃了。
柳翠微进门后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等着都云谏发?号施令。
都云谏直起身来,随手?把书?扔在枕边,微有不?耐:“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柳翠微觉得自己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孩,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步伐僵硬地行至了床边。
都云谏拍了拍身畔的位置:“上?来。”
柳翠微不?敢看他,低着头嗫嚅道:“我……我去把灯吹了罢?”
都云谏却道:“不?用。”
柳翠微只好脱鞋上?床,合衣躺下?。
“带帕子了吗?”都云谏问。
柳翠微不?明所以,探手?从袖中抽出一方素帕,都云谏接过去,将帕子展开,盖在了柳翠微脸上?。
雪白的丝帕,上?面绣着一丛翠绿的兰花,因紧张和害怕而错乱的呼吸拂动着轻薄的帕子,花叶簌簌,有如风吹。
……
接连三个晚上?,扶桑都听?见?了来自女人?的奇怪呻喑,好在今晚他不?在澹台折玉的怀里,而是在浴桶里泡着。
特意等到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停歇了,他才从浴桶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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