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李登镇定了一下,觉得有办法出去,那就是等候这一对母女入睡了,自己再悄然从铺底下爬出来,把门打开,不就可以溜之大吉吗?
这时,李登伏地铺底下不动,眼看她们母女进了房,还把那盏豆油灯带进来,照得满房子都亮。李登不担心别的,只担心她们母女中的任何一人蓦然躬下身子朝铺底下瞅,那样就一定会发现他,弄出尴尬的局面倒是其次,他害怕传出去,自己就会名声狼藉,会给他这个才荣录不久的解元脸上抹黑。
李登为此内心惴惴不安,还好,那老人进来后,只从柜子里取出五彩花线教女儿就着一个绣花架子挑花绣朵一会儿,就打着哈气,撂下活儿离开了闺房。李梅香在昏黄的豆油灯下竟自练习一个时辰,也来了睡意,就将绣花架子放回原处,自个儿褪了外衣到铺上睡觉去。
李登摸一摸揣在怀里玉簪,一阵窃喜,心里算计着,是让她睡着了爬出来?还是现在趁她没有入睡爬出来?李登还是觉得现在爬出才好,他自认为与李梅香有“感情”基础,正准备敲击一下那睡铺底板时,手都抬起来了,忽然又停下,又产生一个更加保守的念头,自己虽然与她有“感情”基础,但是不牢靠,不到火候,况且她父亲冤枉入狱的事儿她还一直怀疑是他李登在捣鬼,故而她还有一股怨气未消。如果现在李梅香没有入睡,贸然行事,她要是反抗,乱嚷起来,把睡在另一间房里的老妈子吵醒就麻烦了。
李登只好忍着点儿,直等到她睡沉了的时候,能够听到她打着轻鼾的时候,才缓缓地从铺底下爬出来。这时,他下身的那个不争气的“小弟”虽然硬挺挺的,迫不及待地要上阵了,可是不能,由于在铺底下呆久了,双腿乃至浑身都变得酸软麻木。
在漆黑的房间,他摸着一把椅子坐了一会儿,然后又站起来舒展一下腰身,片刻整个身子就恢复到舒适的状况,于是,他的欲念之火在内心里泼旺地烧起来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他就褪尽了衣裤,裸着身子,一下子就钻进正盖着李梅香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