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来恶心我,恶心我这个……和我哥有最近血缘的沈家人。” 牺牲者舒青窈听罢,默默看向沈清越。虽说这件事离他已经远去两百年,也不是他能左右,但她了解他的性子,于他来说,心里自然是膈应着的。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可祖上只是个被人玩弄蹂躏的玩物,这样的事,当真太讽刺。“清流沈氏”,流芳百年的美谈,更是讽刺。沈清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到了此刻,他能做的,只是尽力去当个冷静的旁观者,将当年之事抽丝剥茧,获取突破眼前困境的密钥。察觉到舒青窈的眸光所向,他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又重新看向沈南风。“如你所言,当年之事距今已有两百余年,那为何你的年纪却在一百二十一岁?同样,魅君修炼多年,为何偏偏在此时生事?这,可是跟我和窈窈那特殊的命格有关?”沈南风紫色的眼瞳微微紧缩。
一声低哂:“你倒是能抓住重点。”顿了顿:“我和她,因为一些原因,中间沉睡了一百余年。所以,算着我有意识的日子,我一百二十一岁。而我醒来后,姐姐已经不见。她成了你们口中的‘魅君’。我不知道她先于我多久醒来,但她醒来后忘了我,只知道报复舒家。”舒家?舒青窈心里一震。是了,她就是觉得哪里奇怪。贞元公主分明是被沈南宁玩弄感情,报复整个沈家,连累无辜,都叫她无法理解,更何况是报复舒家。舒晴沅因这段情,也失去了性命。跟舒家其他人又有何关系?除非……其中另有隐情。“舒家做了什么?”舒青窈杏眸微沉,“以当年你自己的说法,舒晴沅和沈南宁的事,是连你们双方家人都知的。”沈南风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双方家人都知啊。”她愣了一瞬。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舒印熹那边知道,也就意味着,沈南宁和舒晴沅,是得到双方家人认可的!也对,舒晴沅好歹也是宰相之女,这般高贵的身份,要不是沈南宁着实出色,舒家又怎会舍得将她下嫁。至于舒印熹,既是沈南宁的主子,也是沈南宁的朋友,这样的身份下……这样的身份下,沈南宁怎会去勾引贞元公主?!“难道,沈南宁所作所为,是为了舒印熹?”她难以置信,“但,舒印熹是否知情呢?”沈南风的眼神添了几分玩味,反问:“你觉得他知不知情呢?”舒青窈答不上来。若说知情,那舒印熹岂不是傻子?贞元公主生得如此貌美,又权力倾天,享着这般大的富贵,只怕全天下适龄的单身男人都愿意倾拜于她的石榴裙下。若说不知情,那贞元公主对舒家的恨意,当真说不过去。且沈南宁的所作所为,亦解释不通。“沈南宁引诱贞元公主,是舒印熹的意思吧。”沈清越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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