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笑话。
那回,秦老夫人让薛铸跪了三天祠堂。
薛铸虽不是冯夫人亲生的,可她当时都心疼。
所以,当秦老夫人冷脸问对平安时,天知道她有多担惊受怕。
薛瀚终于不惦记着书了,他说:“母亲不是担心平安沾染乡间习气?那些话,是测试平安的秉性。”
冯夫人:“为何要用这种办法?”
薛瀚常年居于官场,秦老夫人这一套,本质与官场往来一样。
他琢磨一下,就明白了:“是该严厉点,若平安被吓哭,或者语无伦次,亦或者大吐苦水,那都上不了台面,后日的洗尘宴,多少都得等到几个月后了。”
冯夫人不由怨怼:“说到底,母亲也只是为了公府的面子,嫌弃张家养兄就算了,她怎么没想过,平安若被吓坏了怎么办?她还那么小……”
薛瀚想说,十四岁不小了,还好,那孩子纯澈。
话匣子一打开,房中窃窃细语,直到睡前,夫妻二人都在说小平安。
这些年,他们还从未说过这么多话,尤其是关于孩子。
因为但凡聊到孩子,二人都会想起平安,黯然神伤,成了一根无形的刺,便心照不宣地少聊、不聊孩子。
今日,这根刺拔出来了。
…
夜半,冯夫人还是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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