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对着笑了笑,池镜掀开衣摆,懒散地翘起腿来,“凤翔可大好了?”
“大好了,还是他套车送我来的。给你们家送年礼来,也为瞧瞧我们三姑娘。”
池镜晓得凤翔不大往他们家来了,彼此都清楚内因。凤翔人好,从不当着他说那些亲疏远近的话,只要见了他,还是拿他和从前一样看待,他自然也不犯着去说。所以他没问他为什么不进来,转而问了几句凤太太的病。
玉漏一一说了,只怕话题终结在此处,绞尽脑汁想着些话和他说。说来说去,总绕不开凤翔,她心里可笑,凤翔倒要成他们中间的媒人了。
池镜见她笑得有点俏皮,也笑,“我的话就这么可乐?”
玉漏掩着嘴低下头,“哪有您这么说人的?我们大奶奶虽然凶些,也不至于是个夜叉呀。她要是听见您这么说她,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子。”
“‘夜叉’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说的是‘虎啸龙吟不过如此’,是夸她的话。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服她,听说她那个人脾气直,见不惯的人,凭你是什么龙子龙孙,从不肯招呼,就是见了面也不给好脸色。我自回南京来,也往你们家去过两回,她连应酬也不出来应酬两句。”
玉漏想起俪仙常说的话来,“她倒是常说,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虽没读过书,也懂得宁折不屈的道理,又不在谁手底下讨饭吃,没道理巴结奉承谁。”
“这不像她说的话。”
“怎么就不像?人也不是单只一面的,您也太小瞧人了。”
池镜慢洋洋地点头,“那你觉得我可曾小瞧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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