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海味没有,就是在外头吃饭,也都是吃的大酒楼里的东西。”
“你把我看得过于金贵了些,从前南京北京两头跑,路上不拘什么摊子野店,也是要吃一顿的。我早上吃过了早饭。”
“那做什么还要白费买这一碗?”
池镜把羊汤端起来吃一口,笑道:“怕你一个人吃觉得没滋味。”他拿箸儿把这碗里的羊肉都扒去她碗里,“多吃点,瘦得硌人。”
玉漏吃了小半碗吃不下了,池镜叫永泉把碗给摊子上送回去,一时车又走起来,晃晃悠悠的,摧得人又昏昏欲睡。
“凤翔往常州去了,这一向你怎么过的?”
“还不是就那样过。”玉漏不能告诉他在这些日受的苦,倒不是怕他心疼,何况还不到心疼的份上。她只怕横生枝节,因此胡说两句混过去。
池镜笑道:“那位凤大奶奶就没趁着这空子为难你?”
玉漏也笑,“你把人想得也太坏了,我们大奶奶还不至于如此,就是吩咐些活计,也是我分内的事。”
池镜大约晓得她是说假话,也不去追究。真追究出来她过得很不如意又当如何?他不见得有那样长远的打算。因此一笑就罢了,“想你们大奶奶绝不能给你什么好吃好喝,你要是缺个什么使用,告诉我一声。”
玉漏不说话了,他等片刻又笑,“你心里在想:‘有几个钱就了不得,随随便便拿来打发人。’是不是?”
玉漏笑着低了低头,“没有这话,我是想说谢你,又觉得说出来言轻。”
“这倒是了,你和我还说什么谢?我是怕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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