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堂兄弟妯娌们总是要打发人去请一请的。可遇见是芦笙的事,就有点不好办了,老太太待她们母女的态度太难琢磨。
玉漏道:“我看关起门来咱们自家摆一席就罢了,不必惊动二府四府的人。”
既然玉漏出了主意,翠华自然听她的,谁叫她最能揣摩老太太的心,就是揣摩得不对,也不干她的事。她笑笑,“那就听三奶奶的,我正想着要不要打发人去请,这倒清静了。”
玉漏也笑笑,向卧房那碧纱橱上窥一眼,“大爷又不在家?”
“这不是寻常事嚜,你几时在家看见他,那才叫稀奇。”
玉漏假装闲话,“我们屋里那翡儿的哥哥,说前几日看见大爷在曲中,打一户姓秦的人家出来。”
翠华搅弄那汤匙叮叮当当直响,以为她是当拿着了什么新闻来奚落自己,便很没所谓抬额笑睇她一眼,“你这都是旧闻了,我知道,那姑娘叫秦莺嚜,他老早就和我说过了。”她也想着讥讽她两句,“大爷还和我玩笑呢,说那姑娘和你长得有几分像。”
玉漏心下恨了恨,面上没带出来,“还有这么巧的事?”
都当是随口的话,翠华瘪着嘴一笑,“谁知道,我又没见过,都是大爷在说。”
“这秦莺姑娘比从前那位萼儿姑娘好不好呢?”
“风月场上的女人,不都一个样?无非是弹弹唱唱的哄男人高兴罢了。”翠华懒得计较,横竖兆林也不问她拿钱了。
“听说大爷拿月银包着她?要我说大奶奶就是心宽,换做是我,可没这么大方。不过大爷有朝廷的俸禄拿,手头自然宽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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