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弄坏了,我听说张大人并不是那样的人。我且先去试试他的口风。”
于是吃过午饭,便先打发小厮往那张大人府上递了名帖。那张大人早闻得南京诸多世家子弟之中,唯有个凤翔是个仁人君子,因此一看名帖,次日就遣人将其请进府中。
又隔几日,便听见永泉到外书房来回禀池镜,“张大人今日将凤大爷请到刑部去了,大约是去查阅此案的卷宗,看样子是凤大爷说动了他,要重新覆核这案子。”
池镜因问:“大爷那里知道了么?”
“听田旺打探的消息说,昨日上元县那县令看出不对来,往曲中秦家找过大爷,两个人像是在商议对策。”
“怎么,大爷也急了?”
“看大爷倒还是那副样子,连和大老爷都没说。”
他大哥一向仗着池家的势力,从不将这等小案子放在心上,何况如今做了晟王的舅兄,自然益发不知天高地厚。这就好了,正好掉进池镜的圈套里。
他掉过头来笑笑,“这一向你们盯紧,有什么消息先来回我。”
“小的明白。”永泉又道:“往连家去的马车备好了,东西也都抬到车上去了。”
“你在门前候着,等奶奶去回过老太太就动身。”
原来这日是秋五太太生日,池镜特地向史老侍读告了几日假,要并玉漏回连家替岳母做生日。玉漏一早便换了衣裳去辞老太太,老太太也备了份礼在那里,叫她一并带回去,“替我向你母亲问好,叫她得空多到家里来坐坐。”
玉漏忙跪下谢,老太太叫她起来,另嘱咐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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