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平静模样,如何不恨?便也淡淡道:“也没赶,就恰好这时候到了。”
心恨之余,又觉得格外有些意趣,这一辈子都要和她这么装模作样地磨,看谁急得过谁。他故意不走近,远远在榻上坐下来,“我方才进来仿佛听见你在骂我。”
“我骂你做什么?”玉漏微笑道:“你这个人,总是怀疑谁都要害你。”说着向帘子喊丫头给他倒茶吃,半晌喊不进来人,有些疑惑,“人呢?难不成都睡去了?”
人池镜进门时就给打发走了,却装不知道,“我才不在家几个月,她们都学会躲懒了。”
“那我给你倒好了。”玉漏作势要掀被子下床,不信他不过来拦阻。
果然脚还没触地,他就抢步过来,“你别动啊,还没足月子呢。”
刚一碰到她的胳膊,两个人皆忍不住笑起来。池镜将她揿倒下去,握住她的腕子一壁笑,一壁咬牙切齿,“好像我不过是早上才出门一趟回来,你乍然见我也没个表示!”
玉漏咯咯直笑,“谁叫你不过来,坐得老远的,好会装。”
“是你先装我才装的。”
她嘴硬道:“我可没装。”犹豫之下,又小声添一句,“也不是乍然看见,每天梦里都是见到的。”
他疑心听错了,把耳朵贴到她嘴边,一遍遍追问:“你说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
逼得急了,玉漏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反正这耳朵也聋了,还留着做什么,干脆给你咬掉!”
咬得池镜心痒难耐 ,手上不老实,摸进她寝衣里去,“人家说生产后的女人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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