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东西,至少也不会廉价,因为老太太一定是要问的。她换了衣裳出来,叫金宝收了,到那边里间陪着翠华吃茶。
翠华问起还有谁的礼送来,玉漏微笑着摇头,“别人的都还没得呢,只有大奶奶送得最早,多谢大奶奶惦记。”
“二奶奶也没打发丫头送来?”
玉漏摇头。
“看来明日满月酒,老太太也不会许她往厅上去。”
老太太给络娴下了禁令,不许她出房门,形同在家坐监,那间空荡荡的屋子就是她的囚室。玉漏前一向总爱走去那院里和媛姐说话,也没有踏进正屋,故意和媛姐说得热热闹闹的,不知络娴听见作何感想。反正她自己是有几分得意高兴,很享受这份刺激。
自从池镜回来,她又不到那头去了,撇开坐月子不好走动的缘故,也不得空再去刺激络娴,心里好像装进来别的事。
翠华笑问:“三弟这大清早的是要往哪里去?”
玉漏假装一点不在意,“谁问他。”
“你可别叫他学他大哥。”翠华些微乜笑着,那目光仿佛笃定池镜早晚也是那样。
玉漏也不敢维护池镜,免得话说得满了,将来他果然那样,还不是自己难堪。因此言语里总是放任他,这样一来,尽管将来结果再坏,也不怕人嘲笑。
“他真要那样,我又有什么法?随他去好了。”
“你管紧点,自然就不会。”
她撇撇嘴,“谁说得准?随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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